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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夜绵雨,
溅碎了叶的归心,
晨光毫无犹疑
催醒浅梦的痴人。
茕茕却匆猝的跫音
在雨幕里渍渐隐没。
矮杜鹃在路旁嘤啜,
厚葬山茶堕下的残瓣。
悴柳,直会无力地幽曳,
无心搭理倏忽的孤影。
无暇时时间最快,
清闲的时光,也快!
当一切成为惯性,
绝不会度日如年。
梦醒后,即归附潮流,
将青春葬在暮春之后。
—— 隰桑